這件事,在民間也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
沒等裴琰說個一二,江雲娆便主動說了起來:
“這件事發生了也好幾日了,可是你從來沒有問過我,趙太後到底是墜樓的。
我沒有說話刺激她,但是趙太後的确墜樓時也有些奇怪。”
裴琰認真的看着她:“朕知道跟你沒關系,你的封妃大典,何必去跟她過不去。
是有人跟朕過不去,鶴蘭因抵達北境後,趙家人便坐不住了。
朕這幾年拔除世家,趙家人是害怕屠龍刀屠到自己脖子上了。”
江雲娆看着裴琰陰郁的神色,還有他眼下的有些濃重的烏青,便不難猜到這件事有多棘手。
裴琰越是不說,她越緊張:“太後死了,總得有個交代不是嗎?”
歸冥神色肅穆的站在殿門前:“皇上,臣等不及了,有急事奏報!”
裴琰将玉筷放下,看着江雲娆:“朕去去就來。”
裴琰一走,江雲娆便悄悄的跟了上去,才走了幾步路,就被人攔了下來。
她有些生氣,裴琰又準備自己一個人悶着了。
她站在原地不久,裴琰又倒了回來,吻了吻她額頭:“朕答應你,這是老毛病的最後一次。”
可是江雲娆自己知道,趙家是世家之首,沒有那麼好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