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昀在裴琰懷裡嗆咳了幾聲,迷迷醉醉的醒來:“父皇,好喝,荔枝味的。”
裴琰緊緊抱着他,這才松下一口氣,轉身走回龍椅上坐着,鷹隼般的陰冷眼神掃蕩而來:
“高大人,所幸朕的二皇子無礙,要不然你在北境多大的功勞,朕也會要了你的腦袋!”
高大人聳着肩,這酒好不容易從觀海買來的,又貴又難得,還是托了鶴大人的關系買來的。
想在中秋宮宴獻給皇帝,讨個好的。
沒想到一樁美事倒變成了糗事,他将玫瑰荔枝酒默默提着坐到了一邊,沒敢再說話,心底煩悶。
裴琰冷着臉,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你才幾歲就偷喝酒,不要以為老祖宗護着你,你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裴昀迷迷蒙蒙的搓搓自己的屁股,有些委屈的道:
“兒臣又不知道那是酒,也沒人告訴兒臣酒這麼好喝……”
裴琰訓斥道:“好歹也是皇子,宮宴之上摸自己的屁股,給朕站好了!”
裴昀噘着嘴,腮幫子鼓着,叫嚣道:
“江雲娆,你在哪兒啊,你快來看看,你夫君怎麼虐待你親生兒子的!”
裴琰一手揪着他那圓滾滾的臉蛋兒,将人扯到自己面前,開始訓斥。
魏婉瑩陰冷的瞧了過去:“二皇子性情乖張,宮宴醉酒,是該重罰。”
甯如鸢坐在下方,攥着拳頭,急聲道:“皇上,昀兒還小,這可是宮宴,您也不看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