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父子之間積蓄了十多年的怨氣。
趙明德的嫡長子遲遲不能入朝為官,隻因裴琰命萬長安特别嚴查他科考的試卷,
所以不能作弊,不能更替卷子,又因毫無長處,沒有被臣開始議論紛紛,覺得他說得也沒錯。
兩國交戰,沒有誰能确保誰一定是赢家的。
大皇子甩了那衣袖,雙手背在身後,童聲裡帶着一股傲慢,像極了魏婉瑩說話的語氣:
“你們這些臣子,都給孤安靜點兒!”
轉眸,他眼神陰鸷下來:
“裴昀,你少在這兒跟孤胡言亂語!你依舊沒有說出你的國策,交朋友這類言辭,根本上不了台面。”
裴昀倒也不生氣,還是笑嘻嘻的道:“大皇兄,現在匈奴王儲就在咱們大周呢,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大皇子道:“在如何,不在又如何?匈奴不願臣服,殺了質子,即刻鳴兵起戰!”
裴昀轉身對着殿門大喊:“小野哥哥,你快進來,有人說你壞話!”
拓跋野今年已有九歲了,匈奴血統的孩子大多早熟,現在已經有了小大人的模樣了。
他眼神比大皇子更加陰鸷狠辣,且還帶着一股匈奴男人天生天不怕地不怕的狂野。
他大步走入殿,語氣已經不善:“大周要殺質子,要起兵匈奴?”
大皇子神色凝了凝:“這裡有你什麼事兒?”
拓跋野冷道:“你一會兒要起兵對付我們匈奴,一會兒要殺我,你說有我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