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賭場失意,就意味着情場要得意了。
上次我給你介紹的匈奴王孫,你看上沒,寬肩細腰,妥妥的大狼狗。”
江雲娆淺淺笑了笑:“算了,我對男人沒興趣。”
李慕華一巴掌拍在她手背上:
“你說說這幾年,人家公主給你介紹多少個貴族男兒了?
還有咱們老爺也給你介紹了不少北境富庶之家的俏郎君,你愣是一個都沒看上。
有錢的你覺得人家不好看,好看的你說人家不霸氣,霸氣的你說他不溫柔。江雲娆,你到底要幹什麼!”
江雲娆這幾年一直被催婚,她連忙起身從觀景樓上逃走:“哎呀,我忙。”
拓跋朔蘭跟着她走:
“要不這樣,你加入我們匈奴帝國。
我們那邊沒有如此強的嫁娶觀念,女的可以娶多個丈夫,你将這些介紹的男子全都搬回家算了。”
江雲娆落荒而逃,男人,隻會讓她變得不幸。
李慕華坐在麻将桌前與花吟對視一眼:“還想着那位,五年了,還沒忘,沒救了。”
花吟抿了抿唇,歎道:
“畢竟老闆她與那位又不是因為感情破裂而分開的,分開之前,二人又很相愛,分開是逼不得已的,況且還有個孩子呢。
這如何忘得了,一輩子都忘不了的。”
江雲娆這五年,過得并不是外人看見的那樣風光與輕松,出了太多的事,她不願講罷了。
花吟也準備起身離去,臨了又回來問了一句:
“夫人,公子他快一年未歸了,今年過年咱們要去匈奴過年呢,他會回來嗎?”
說這話的時候,江漣正好上樓聽見了,他頓住了腳步躲在樓梯口聽着,眉心沉了沉。
李慕華道:“不管他,混球一個,最好别回來。”
江雲舟依舊在為禹王裴占做事,至于做的什麼,她們都已經不清楚了。
江雲娆勸過他好幾次,江雲舟卻愣是不聽,還躲得遠遠的。
花吟有些失落:
“好吧,那花吟就先告退了。
匈奴公主的生辰宴前些日子定好了要在咱們觀海舉行,整座觀海都被匈奴單于給包下來了,花吟要先去準備了。”
李慕華點首:“你先去忙吧,不用管老身。”
話完,她又有些語重心長的道:
“花吟,你也老大不小了,我那兒子是個混球,你看江漣挺好的,别等了。”
花吟喜歡江雲舟的時候,自己還是個宮女,那個時候江雲舟是瑤華殿外的侍衛,可身份卻是世家公子,她不敢奢求。
可是現在她不是丫鬟了,也想試着為自己争一把了,隻是江雲舟,一年才得到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