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隻需要炒炒冷飯,将從前的事情都翻出來再講講,她江雲娆後半輩子依舊難過!”
不過婵娟此刻卻憂心起來,立在魏婉瑩身後給她小心的簪花:
“皇後娘娘,那北安王一回來就惦記着萬嫔,咱們現在要怎麼辦?”
魏婉瑩坐在梳妝台上,撥了撥耳畔邊的東珠耳環,無所謂的道:
“她找萬嫔找不到,關本宮什麼事?本宮又不是萬嫔的娘。”
含黛又跪在地上一直磕頭:
“皇後娘娘,您行行好,奴婢還是有點用的!”
魏婉瑩昨日說,要将她給扔回冷宮裡,她不願此生就這樣在冷宮裡度過,她不要!
魏婉瑩淡淡掃她一眼,蔑道:
“本宮都将你塞進天元宮好幾年了,你連龍床都沒爬上過一次。你有什麼用,你哪點兒有用?”
含黛淚眼裡滿是驚懼,再是顫聲道:
“奴婢會模仿,還會口技。那北安王不是瞎了嗎?
奴婢可以模仿她身邊心腹的語聲,隻要趁人沒在的時候,奴婢說不定就可以引導北安王跳入湖裡,或是摔死在哪兒,奴婢真的會!
但求皇後娘娘給奴婢一個好去處,奴婢隻想當主子,哪怕是個小妃嫔也好。”
魏婉瑩起身,拖着長長的鳳袍裙擺走了幾步,打量了她幾眼:“那你學學江雲娆身邊那個芝蘭的聲音來聽聽。”
含黛咽了咽喉嚨,找了一下芝蘭說話的感覺與聲線,當着魏婉瑩與婵娟的面模仿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