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帶着我們的孩子墜湖了,皇後娘娘還跑來兇我,說我鬧得宮中不安甯。”
她語聲裡透着一股委屈與害怕,慌張的抓住了裴琰的衣袖。
長孫金月與文雪嫣相互對視一眼,江雲娆還真是快,說做惡人就真的開始做惡人了。
長孫金月這幾年也沒少受魏婉瑩的氣,也補了一句:
“皇後娘娘就别兇北安王了,她也是受害者,小心她動了胎氣。”
裴琰黑眸陰沉的看了過去:
“今日長樂殿舉行皇宴,本是宮中盛事,長樂殿附近不應該是燈火通明,侍衛巡邏,怎會出現黑暗的角落,無人巡視的地方?
太液池什麼地方,是深不見底的湖,一旦有人墜湖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
皇後,你身為後宮之主,怎麼做事的?”
魏婉瑩開始解釋道:“此事與臣妾無關,這長樂殿舉辦宮宴,是賢妃辦的,說不定是她讓這麼做的。”
江雲娆在心中冷笑,魏婉瑩向來如此,甯如鸢愛忙上忙下,每次出了事,她都将鍋往做事的人身上扔。
她清了清嗓子道:“宮宴不是賢妃一個人操持的,是我與賢妃一同給太子辦的。
我們隻負責了長樂殿中的事務,至于太液池那應該是禁衛軍的管轄範圍。
她頓了頓,故作不明的問:“對了,今日是誰當值,福康公公知道嗎?”
福康公公拂了拂臂彎間的拂塵,掐着嗓子道:“今日是魏副統領當值。”
江雲娆道:“皇上,魏副統領當居首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