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孟卿擡眼看了江雲娆一眼,有些驚訝:“皇貴妃與北境諸侯又有多大的不同?”
江雲娆回答她:“一個是金絲雀,一個是手握實權的藩王,區别就在這裡。
我知道,你懼怕魏家,可你繼續懼怕下去,那你,還有你們徐家就會一輩子掌控在魏家的手裡。
你知道的,魏婉瑩最恨我了,我勢必會反擊魏婉瑩。
有句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咱們現在雖然不是朋友,但至少也是利益共同體,你說是嗎?”
徐孟卿沉默了一會兒,将頭低着在思索些什麼,半晌她說道:
“我的确不清楚萬嫔的下落,我被魏家人帶上山的時候,萬嫔還日日被皇後喚去鳳儀宮做吃食。
皇後身邊的婵娟,時常刁難萬嫔,還經常将皇貴妃當年身死一事反複的說給她聽,令萬嫔極其崩潰,經常在小廚房裡哭。”
江雲娆手指握了握,面色冷清了些:
“你是宮外之人,為何經常出現在鳳儀宮?
茵茵消失之前留下的紙條裡,隻寫了你一個人的名字。”
徐孟卿面色比方才更為慘白了:“我是徐家少夫人,入宮很正常。”
江雲娆手掌拍向桌子:
“徐孟卿,你趕緊說實話!你要自救,我要真相,我們各取所需!萬茵茵到底去哪兒了!”
徐孟卿搖頭:“我真的不知道萬嫔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