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朔蘭一襲鮮紅金邊的匈奴傘裙,腳踩一雙黑底金絲馬靴,身子爽利的從汗血寶馬馬背上翻身而下。
手裡拿着黑色的馬鞭,心情不錯的道:
“還得是我姐妹江雲娆,這西域來的汗血寶馬果真不錯,明日的賽馬大會,穩赢了!”
紅裙的草原公主在青草地上笑得自在暢意,濃黑長眉飛揚,眉眼裡的晦暗與卑微再也尋不見半分,神采奕奕的看着衆人。
紫蘇笑眯了眼:“那是,奴婢這就回去給公主熬大力湯,明日必須得第一!”
芙蕖眼睛左看一眼右看一眼的,試探的道:
“公主,奴婢近日在草原上聽聞了一些關于大人的風聲,明日賽馬大會好似大人也要來,您……”
拓跋朔蘭斂下笑意,神情陰冷下來:“本公主說過,鶴蘭因若是敢踏足匈奴邊境半分,我定殺他!”
紫蘇與芙蕖面面相觑,心咚咚的跳着。
芙蕖其實隻是試探了一下,卻沒想到公主提起大人時,竟是這般心硬。
她二人也不知如何是好,這時間,鶴大人的車隊多半已經抵達匈奴邊境了。
紫蘇在一邊打着圓場,笑道:“大人遠在帝京,公務繁忙,怎會輕易來匈奴,可遠了了呢。”
話完,她便朝着芙蕖遞了眼色,讓芙蕖悄悄通知線人,讓鶴蘭因明日千萬别來。
拓跋朔蘭從馬背上取下一壺馬奶酒,揚首飲下,随意的道:
“好了,本公主得回去找天竺瑜伽大師練習一下瑜伽了,近來效果是真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