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發箭翎飛射而出,這一箭,令鶴蘭因的大腿處開了紅色的花。
拓跋朔蘭眸眶裡的水霧凝成兩條水痕滑落了下來,顫聲道:
“鶴蘭因,我真的恨你,是真的恨!七年,毫不值得。”
鶴蘭因悶哼了一聲,垂眸看了看自己的大腿,劇痛從下至上蔓延開,痛感遍及全身。
他被堵住嘴,捆住手,不能言語。隻能眼睛看着拓跋朔蘭,朝她點了點頭。
是他知道,是他認下的意思。
赫連堯在一邊有些失望的道:
“蘭蘭,你這是故意的,我知道!你從前蒙眼射鷹,今日這獵物被捆住都射不準,騙誰呢?”
拓跋朔蘭額角的青筋繃得似要裂開:“隻不過是想在他死前,多讓他痛苦一下罷了。再來,取箭。”
烏日娜神色也凝重了些:
“公主,單于方才派人過來問,鶴大人曾救他一命,全草原都知道的事情,一會兒鬧大了如何收場?”
拓跋朔蘭将再次将長箭對準了鶴蘭因的心髒,手腕止不住的發抖起來:
“匈奴王族的婚服穿在一個妓女的身上,你說這件事如何收場?”
鶴綿綿跟鶴重霄不知道被誰放進了靶場裡,鶴綿綿看着自己的額娘用又長又尖的東西對準了自己的爹爹,心中害怕起來。
跑過去拉住拓跋朔蘭的裙擺:
“額娘,額娘,那是爹爹,你不認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