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鶴大人身邊的暗衛嗎?
芝蘭,你趕緊派人去看看,可是鶴大人出事了?”
鶴蘭因若是死在了匈奴,裴琰不知道發多大的怒意,可能她都攔不住。
拓跋朔蘭點滿鮮紅口脂的紅唇微張着,顫抖道:“到底怎麼了?”
她一邊說着,一邊就伸手去扯自己頭上那笨重的黃金冠子,可怎麼扯都扯不掉。
芙蕖連忙走來:“公主别急,您頭發都扯掉了,奴婢來給您脫冠子。”
拓跋朔蘭吼道:“快點!”
芙蕖手抖着:“好,好,公主别急,馬上好。”
冠子一脫,她似箭般的翻身上馬,沖了出去。
她忽的勒住缰繩,調轉馬頭,對着那群載歌載舞的匈奴舞姬喝道:“都給本公主停下來,不準跳了!”
烈馬飛鬃,揚蹄絕塵。
馬鞭奮力的抽在馬臀上,疾馳奔去前方。
那對挂着魂幡,披着白布的人馬繼續走着。
棺材之下走着兩個小娃娃,是鶴綿綿跟鶴重霄,披麻戴孝,一邊走一邊哭。
拓跋朔蘭策馬狂奔,高呼道:“隐休,辭歸,給我站住!”
隐休與辭歸停了腳步,朝着拓跋朔蘭齊齊看了過去,皆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