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第5頁)

隐休用了結實的麻繩,将那棺材給綁了起來,蓋子是不可能被掀開的。

  

整個棺材,就隻有一個通風口。其設計格外狹小,多餘的動作也做不出來。

  

鶴蘭因閉目養神:“先睡會兒吧,等過了兩國界碑,咱們再出去。”

  

拓跋朔蘭長眉倒豎,眸中怒火燃燒。她貝齒緊咬,似要咬碎什麼一般:

  

“鶴蘭因,你信不信我跟你玉石俱焚?”

  

鶴蘭因繼續閉着雙眸:“不信。”

  

拓跋朔蘭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尖利的貝齒咬合,脖子處傳來一股濕熱的痛感。

  

鶴蘭因神情淡淡:

  

“别咬了,一會兒出去旁人看見我脖子上的紅印,會誤會我們在棺材裡做了什麼。”

第六百六十二章

還是得用強的

  拓跋朔蘭眼眸猛的一瞪,連忙松開了他。

  本想動手吓唬他一番,卻發現手肘都不能大動揮舞,于是隻能咬牙忍了下去:

  “你将我劫走,知道會出什麼大事嗎?

  驸馬都到了,賓客也到了,你讓我們拓跋氏如何下得來台?”

  鶴蘭因語聲緩緩,低沉磁性的男聲帶着一股慵懶:

  “不會,下不來台的是赫連堯跟那蠢材,不會有任何人議論公主。

  公主選的那驸馬遲到婚典,狼狽出現。呼延太後此刻定是瞧不上此人,大抵是一怒之下取消婚約了。”

  鶴蘭因走一步之前,實則已經算了十步,依蘭草原上會發現什麼事,早就在他運籌帷幄之中。

  拓跋朔蘭壓抑着胸腔裡的怒火:

  “那雲娆呢,雲娆怎麼辦?

  衆人知道是你的動的手,整個草原就隻有她一個大周人,你将她置身于何地?”

  鶴蘭因薄唇微彎:“你侄子會護着她,無條件的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