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如鸢抿了抿唇，厲聲喝道：“放肆，趕緊說！”
隋明被她吓得跪在了地上，這從前宮中的威儀隻是拿出幾分就已經令人不敢造次
。
隋明低聲說了句：
“在督公任職稽查司，仕途越來越順，看見人生有點向上的希望時，便有人告訴了他這種昂貴又會吃死人的藥。
最開始服用的症狀便是頭發變白，甯娘子應該能想起是多久之前。”
甯如鸢一手撐在書桌上，顫聲道：“十年，天哪，萬長安吃了十年。”
她一直以為萬長安是累着了，跟裴琰一樣，所以才長的白發，沒想到是吃的禁藥，竟服用了長達十年。
甯如鸢将那書桌上的書本一把覆倒在地：
“吃了這麼久的，跟毒藥一樣的東西，你們誰都沒去阻撓一樣嗎！
萬長安到底是中了什麼邪，要去吃這種東西！”
甯如鸢格外激動，她想不到什麼理由可以讓萬長安如此傷害自己都要服用這破藥，到底是什麼執念？
隋明将頭叩在了地上，哽咽了起來：“甯娘子，您……哎”
甯如鸢：“趕緊說，别支支吾吾，我耐心不好！”
隋明哭腔道：“自然是為了甯娘子你啊。”
第七百〇八章
大愛無聲，至愛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