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作為大周天啟帝的直系血脈,孤的性命是何分量,你更應該清楚。”
他伸手掐住甯珊月的脖子,棱角分明的下颚一時尖銳鋒利起來:“砍了你們甯家九族的腦袋,也不夠抵的。”
帝後二人親自教養的太子,天資不凡,文武雙全,于前朝深受愛戴敬重。
從小到大,裴昀并未做過一件很出格的事情,也從未用如此手段對待一個女子,太子在大周的風評一直良好。
可前些日子的事情,的确是觸及到他的逆鱗了。
并非是因這儲君身份才勃然大怒,而是因為他是帝後唯一的兒子,
他沒有弟弟,他是将來撐起這個家國的頂梁柱,更是父母未來的守望,還是妹妹将來的依靠。
他的命,本就與旁人不同。
甯珊月緊皺着眉頭,雙手摳着裴昀的虎口,眼角一時有些濡濕,可淚意漸漸消散了去,更多的還是害怕。
裴昀寒聲傳來:“甯家謀害孤,對孤下藥這件事,孤已經查找完确鑿證據。
一會兒回宮就告訴父皇,案立大理寺,徹查甯家,按律查辦。”
話完,他起身離去。
甯珊月瞪大了雙眸,立馬伸手扯住他那赤色龍紋錦袍,眼神乞求又懼怕的看着他。
她雙膝再次跪了下來:
“殿下,不要,求您了殿下,您能原諒甯家一次嗎?
我保證,我保證甯家再也不會對您動一點兒不該有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