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昀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
“嗯,甚好。不過孤得提醒你一句,父皇已将東廠交由孤管理,你知道東廠的探子無孔不入吧?”
甯珊月恨道:“太子殿下難道還想監視我不成?”
裴昀語聲磁沉而優雅,慢條斯理的道:
“孤對你又沒興趣,監視你做什麼?
孤隻管你有沒有兌現承諾,稍有違反,你甯家當日所做之事,必掀開在朝野,株連你們甯氏九族。”
甯珊月半垂下眉眼:“我自應了你,必會遵守。”
反正也隻會忍耐一個月,等秦郁樓的父親調離帝京去北境任職,她便自由了。
她不信裴昀還能去北境的家中,看她與秦郁樓的床笫之事。
可是這麼大的事情,裴昀真的會這麼算了嗎?
裴昀漆黑深邃的眼神定在她身上,看着她凝白的玉頸:“方才你咬了孤,孤現在要咬回來。”
甯珊月将手臂遞了過去:“咬吧。”
裴昀一手打開她的手臂:“孤才不會碰這些粗糙的地方。”
他慵懶的眼神看向她那櫻紅色,柔軟蜜甜的唇,俯身湊了過去。
甯珊月站在門前沒有動手推他,也沒有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