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好好看管,将來一定飛高了,定是一腳将整個秦家踩在腳底下。
當初若不是看重甯家在朝中的地位,誰會娶這麼個大佛回來啊。
甯珊月咬牙看着秦郁樓,眼白裡的血絲蔓延開來,卻不曾落下一滴淚來:
“夫君,明日你一早就去。為此,我願退讓一步,今晚我就去跪祠堂。”
秦郁樓點點頭:“好,那今晚就隻有委屈娘子了。”
蓉蓉氣憤不已,自家二姑娘哪裡受過這種委屈,在宮裡都是被人尊敬的。
哪裡知道嫁了個夫君,又是個弱的,站在那裡是什麼事兒都做不了。
可明明婚前不是這樣的,真是急死她了,這要一輩子都這麼過下去可怎生得了。
甯珊月自讓一步去跪了秦家祠堂。
若是明日秦郁樓去了東宮,她恢複了宮宴主理人之權,那她便既往不咎,全力以赴宮宴一事了。
周氏将自己的兒子秦郁樓叫去了松鶴堂,揪着他的耳朵:
“你啊你,真是傻,你家娘子是個什麼人,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
她整日想飛,以後真的飛高了,你還拉得回來嗎?
你是男子,是鎮你娘子頭頂的大丈夫,你得學會掌控她。你的娘子,不能強過你。”
秦郁樓低着頭,搓着自己的耳朵:
“可是我之前答應娘子的,不能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