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賬房裡多支點銀子,給她買點什麼小禮物送去,什麼钗環手镯小玩意兒的哄哄就得了。”
秦郁樓嘴唇微張着,眼神有着一股白楞楞的不确定:“這樣真的成嗎?”
周氏笑着安撫自己的兒子:
“姑娘家嘛,好哄得很。隻要點兒首飾,羅裙什麼的,幾下就哄好了。
最重要的還是讓她早些時候有孕,有了孩子,她就撲騰不動了。
你那高門娘子再是婚前了不得,還不是會跟你踏踏實實過日子了。”
隻有讓甯珊月懷上秦家的骨血,被孩子拖着,以後為了孩子她便嚣張不得了。
女人嘛,孩子終究是其最大軟肋。
秦郁樓想着他母親說得也對,畢竟都是女子,都是這麼過來的。
沒有孩子作為中間的紐帶,他還真的有點擔心這高飛的鳥兒有朝一日會飛走了。
次日黃昏稍過,甯珊月在祠堂跪得頭暈眼花,人已經撲倒在了地上。
膝蓋傳來劇烈的痛,痛到最後反而麻木了。
從小到大,還真沒受過這些委屈。
蓉蓉哭得眼睛腫得跟個核桃似的:
“二姑娘,奴婢知道你這麼多年來的委屈,知道你為何要嫁給姑爺。
但奴婢還是覺得,這樣的犧牲未免也大了些。姑爺失信于你,奴婢瞧着好生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