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的事情,父皇要交代給孤做,這宮中的中秋宴也一并落在了孤身上。秦少夫人,你還好意思問?”
話完,他還咳嗽了幾聲。
眼梢不經意看見書桌上那女子用來敷面将面色變白的水粉,擡手用一本折子蓋住了那水粉盒子。
甯珊月歉疚的低着頭:“是臣婦與夫君的不是,讓殿下勞累了。”
裴昀突然說了一句:“孤餓了,傳膳。”
甯珊月瞧着裴昀要用膳了,也沒說要降罪于她,便道:“殿下既然要用膳了,那臣婦就告退了。”
裴昀眼睛鋒利的斜了過來:
“少夫人這是道歉賠罪的态度?
上次來東宮罵了孤,又将一堆事兒扔在了孤的身上,來東宮說了三句話就要走。
秦少夫人,你真當孤的東宮是佛堂啊,與人為善,慈悲為懷?”
她知道自己做得不好也不到位,但對方是裴昀,她便隻能這麼僵着。
甯珊月抿了抿唇:“請殿下明言,臣婦聽從便是。”
她知道是自己的原因讓裴昀辛苦了,這操持中秋宮宴一事還是挺磨人的,都把他給累得生病了。
甯珊月心中愧疚,一想起從未報答過皇後什麼,還拖累了太子,這眉心擰得更深了。
裴昀吩咐道:“留下來伺候孤用膳。”
甯珊月:“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