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錯,都是因甯珊月而起,要怪都是怪她。
甯珊月在書房中休息了一會兒,算是緩過神兒來才直說道:
“我小時候就不敢吃鲫魚,鲫魚刺多,總是被刺卡住。
幼時有一次因自己還不會表達,險些在家中被魚刺給卡死。
這還是這麼多年來頭一回吃,就遇上了。”
裴昀身子往後靠了靠,瞪了她一眼:“不能吃鲫魚你就不吃,又沒有人強迫你。”
甯珊月解釋道:“這魚肉都炸成一塊塊金黃色的魚肉還淋了醬汁,自是認不得這是什麼魚了。
偏又喜歡這酸甜口的,所以就吃了。”
她歪着頭,好聲好氣的道:“今日是欠下殿下人情了,将來您有使喚得上的,臣婦定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裴昀沒多少胃口了,坐在一邊聲色低沉的道:
“呵,甯珊月,你就是嘴上說得好聽,你心底不知道多恨孤,你從小就恨孤。”
甯珊月看着他眨了眨眼,認真又不解的道:“臣婦從來就沒有恨過殿下啊。”
許是裴昀這幾日并不算過分,又給了甯珊月忙碌起來的機會,她說着說着神态就沒那麼抗拒面前這人了。
裴昀薄唇抿了抿,唇線鋒利了幾分,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罷了,從你嘴裡怎麼可能聽得出來真話。你是甯願看着孤死,也不願救孤的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