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珊月眸光清冷,鎮定的回:
“蓉蓉跟我說過好幾次,說您沒事兒的時候就來我這書房附近轉悠了好幾次,還打發我的婢女去别的院子幫忙做事。
起初我沒說什麼,就連我看見自己那株紅珊瑚有了微末變化也沒多想什麼。
我還在心裡告訴自己,可能是自己最近忙多了累着了,是自己出現的幻覺。
但是母親,這類品相的紅珊瑚手串想要完完整整的做一串十八子,在整個帝京城都是難以見到的。
千年紅珊瑚的原材料需要從海上來,千裡萬裡,造價極高。
如您現在手上這種品相的紅珊瑚手串,我估計也要二三千兩白銀才能買到吧?
方才我去府中查了近日府中的大開銷,并沒有購買紅珊瑚手串這一項,但您手上的珠子明顯是最近才抛光的。
如果母親可以說出這手串是從哪裡買的,買成多少錢,我們一同派人去查。
若是我的原因冤枉了您,那我認打認罰,若不是,那就請秦家給我一個說法。”
秦郁樓聽見,笑了笑:“哎,我以為多大的事兒呢?
不就是一個珊瑚手串嘛,你若是喜歡,我派人去給你多買幾串回來。
母親喜歡打牌,買點紅色珠子招财,我們做晚輩的應該多多理解。”
甯珊月聽聞此言,神色凝遲了半分,看着秦郁樓的面龐從錯愕到了憤怒,那心底的窩火漸漸大了起來:
“秦郁樓,我剛才是在對牛彈琴嗎?
我是在說,你母親偷入我房中,掰斷我珍愛的藏品千年紅珊瑚,做了她自己的手串。這是偷,你沒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