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甯家培養的女兒是按照皇後娘娘的喜好來的。
所以甯家女能言善道有手腕,能自由出入府邸,鍛煉自身。”
周氏攥着手帕,壓下眼色:
“我們秦家可沒這些亂七八糟的說法,娶進來的兒媳婦就得按照我們秦家從前的規矩來。”
秦郁樓将頭低了下去,語氣有些弱了起來:
“可是娘子她想做什麼,想過什麼樣的生活,在婚前也是跟我,也跟母親您講好了的。
我們秦家是同意她的這些想法後,她才去求的皇後娘娘賜婚,咱們現在來約束人家好似不大好了。”
周氏朝他喝道:
“這不是都怪你沒用嗎?
那可是甯國公府的嫡孫女。
帝京城哪戶人家不想娶,誰不想攀親?
我當初的意思是,咱們先什麼都答應她,先讓她嫁進來。
這都是你後院裡的人了,如何還管教不得?
總的來說,你就是性子弱,真不知道我是生了個什麼軟蛋子,真是氣死我了!”
秦郁樓頭低得更猛了,他根本不敢說自己跟甯珊月還沒有圓房,還不能完全算是他的人。
他站在門前思想向後,已經一直朝外盯着:“不行,我是得悄悄跟過去看看。”
栗妙齡的那些話,他估計不完全是空穴來風。
甯珊月要離開秦府在外住上這麼一段日子,他說什麼都要跟過去看看的。
周氏瞪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麼準備轉身離去時,秦郁樓在後邊叫住了自己的母親:
“母親,以後娘子的東西你别去亂動,要什麼跟我說,我給您買。”
他其實知道甯珊月不是無理取鬧的。
周氏頓住腳步,面上有些難堪起來,竟一眼就被拆穿了:
“哎呀,你知道的,你母親就愛打打牌,奈何最近一直輸手氣不好。
二房的跟我說紅珊瑚招财,一時鬼迷心竅的就幹了這事兒。
我想着反正也是個擺件嘛,能有多大事兒,沒想到這跋扈的甯家女居然這樣鬧,真是沒家教。
她的人都是我們秦家的,一點子爛擺件而已,有什麼好嘚瑟的?”
秦郁樓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憋悶着看着自己的母親,心底煩悶起來。
周氏又道:“那甯珊月不是要分家嗎,你也準備抛棄你的親生母親跟那個外頭的女人走?
樓兒,我可是你的母親,你身上流着我的血脈,甯珊月隻是一個外人。”
秦郁樓看了看外邊,又窘迫的看了看周氏,聲色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