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樓聽聞太子這語氣格外淡定,自己倒是先慌張了起來,覺得自己來得可真不是時候:
“殿下,太子殿下,臣不是這個意思,臣就是來問問。”
裴昀語氣冷厲起來:
“真是放肆,人不見了你找行宮侍衛去查。
來問孤,是讓孤這個太子給你找親眷嗎?
你要不要過來看一眼,看孤現在懷裡的這位沒穿衣衫的女子,是不是你家娘子?”
甯珊月的指尖抵在裴昀胸膛前,沒注意的深陷了下去,在方才那些爪痕之上又添了紅色指甲印。
這個裴昀,小時候怎麼沒發現他這麼瘋啊?
不過這人心理素質的确過硬,比自己好多了。
秦郁樓将頭埋在了地上:“臣,臣不是那個意思!請殿下恕罪,臣不該進來打攪殿下興緻的。”
裴昀的頭往後側了一半:
“愛卿自己過來看一眼,免得一會兒出去了,心中疑慮還是打消不了。
但是孤醜話說在前頭,若孤懷裡的這位不是你家娘子,又被你一個外男看過赤身,孤一會兒隻能賜死她了。
但愛卿放心,你是國之棟梁,孤自是不會賜死你的。”
秦郁樓将身子直了直,站了起來,朝前走了去。
走了兩步他還是退了回來,他倒是想去,但是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