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端着木盆兒,正要去洗甯珊月換下來的衣裙,見到秦郁樓問:“姑爺,您在幹什麼?”
秦郁樓滿是不明的問:“這大清早的,娘子去哪裡了?”
蓉蓉答:“二姑娘自然是去忙着宮宴的事情去了呀,還有五六日皇後娘娘就要抵達行宮了,最忙的時候就要來了。”
秦郁樓點點頭,自己又在碧梧宮附近待了一日,可往後二三日他幾乎都很難見到甯珊月。
她總是早出晚歸,一回來就累得不行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早上他一睜眼,想跟她一同用早膳,結果甯珊月手裡拿了個大包子就走了。
蟬鳴的清晨,秦郁樓特意起了個大早,格外不滿的道:
“為夫特意到碧梧宮來陪伴娘子,你這是什麼意思,好幾日了,咱們說的話連十句都沒有。”
蓉蓉一邊給甯珊月整理長裙,甯珊月則是站在人高的銅鏡前描眉,時間又來不及了:
“夫君自己在行宮附近轉轉吧,我真的太忙了,最後幾日可能夜裡都不顧上睡覺了。”
秦郁樓心底憤然起來,開始數落她:
“有你這麼做娘子的嗎?
我不過是想娘子陪伴一二,夜裡說說話,你這是什麼敷衍的态度?
我大老遠從帝京城趕過來,在官複原職後,第一時間就是書信回秦家說自己要調去北境一事。
我尚且為了你放棄帝京官職,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