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秦郁樓便朝着她吻了過來,甯珊月幾乎是沒經過大腦的思考,一把就奮力的推開了他:
“我不要!”
秦郁樓被推得後退了好幾步,怒道:“你憑什麼不要,這是你的分内職責!”
甯珊月不知為何,她有些本能的抗拒秦郁樓的親近。
那個吻遞過來時,她隻覺厭煩,更是想都沒想的推開了他,仿佛此人不是自己的夫君一般。
秦郁樓更為惱怒,朝她撲了過來,将人往床榻間扯了去:
“今晚必須要成,不管發生任何事,咱們都得将周公之禮給行完了!”
他的唇朝着甯珊月的嘴落去,甯珊月迅速的撇開了臉,神色竟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厭惡來:
“我真的這幾日很累很累,還有太子殿下的文書沒寫完呢,等宮宴結束後再說吧。”
甯珊月身子一歪,趁着秦郁樓沒防備就脫身而去。
秦郁樓從床邊站了起來,一甩衣袖:“甯珊月,你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甯珊月百口莫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這個地方說不好也在裴昀的監視之中,萬一被發現了,又要多生事端。
她抿了抿唇,扯了扯唇角,讨好的笑了笑:
“這的确是我的不是,奈何宮宴事務繁多,的确分身乏術。
等宮宴一結束,夫君的調令應該也就在中秋後下來了,咱們去了北境,該如何就如何的。”
秦郁樓嗔怒之色浮于顔面,本想破口大罵一番,卻又底氣不足起來,畢竟這是高門女,也不敢直接撕破臉。
他一邊被怒火燒灼一邊又氣勢全無:“這可是你說的。”
甯珊月又再安撫了幾句便去了書房提筆寫文書,可是寫着寫着她心底就已煩躁了起來:
“蓉蓉,我真的累了一個月變醜了嗎?”
想起秦郁樓說自己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一無是處又滿是缺點的樣子,她心情就莫名煩躁起來。
蓉蓉湊了過來仔細看了看:“二姑娘隻是瞧着有些疲累,旁的沒有變化啊,您可漂亮了。”
甯珊月拿着手中墨筆停頓了下來,一個字都寫不出來:
“蓉蓉,我不想跟秦郁樓親近接觸,有點犯惡心……怎麼辦?”
蓉蓉執壺給她倒了茶,有些不安的道:
“啊,為什麼犯惡心啊?
二姑娘跟姑爺可是夫妻啊,這可如何是好?
不過奴婢覺得二姑娘不喜姑爺也有原因的,誰家夫君前一句打擊自家娘子後,又找人圓房的?
二姑娘可不要聽進去了,姑爺自己也一身毛病。
您啊,就踏踏實實将宮宴辦完,然後拿着這功績去北境理藩院得個好點兒的官職來才是真的。”
甯珊月将墨筆放在了筆架上,雙手撐着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