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樓隻是看似懦弱而已,此人心底是有城府懂算計,内心格外陰暗的。”
甯珊月道:“殿下,讓我走吧。我走了,一切都歸于平靜了。”
裴昀定睛看着她,盈盈有光的長眸忽而閃了一下:“你真心喜歡過他嗎?”
甯珊月将背抵在門闆上,背脊裡的冷汗滲了出來。
這個答案,她覺得自己是不能現在就告訴裴昀的。
裴昀又道:“你或許喜歡他,畢竟你是要死要活的要嫁給他的。
但是孤告訴你,秦郁樓是不喜歡你的,你跟在一個不愛你的男人身邊,隻會痛苦一生。
這一次是流言四起,你要棄了自己宮宴主理人一職,下一次你又準備舍棄些什麼?
命嗎?
心心念念累積的功績,秦郁樓母子這幾日就能讓身敗名裂。”
甯珊月早已徹底的心灰意冷: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
我如今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碎,是我活該,所以我更不願意讓你再牽扯進來。”
裴昀神色閃了閃:“你在擔心孤?”
甯珊月回避過那道犀利的眸光:“殿下,您得看清楚了,我是甯家女,整個甯家都在算計東宮儲君妃的甯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