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樂瑤才去完月老廟回來,走到這小道上就聽見有人罵她們一家。
她覺得很好笑,為什麼有人喜歡找死?
負責公主起居事宜的掌事宮女長歌,走上前來端着手臂:
“秦大夫人,你方才說的這些話,就夠你喝一壺的了。
狂傲太子,貪玩兒公主,冊立罪人魏氏,大夫人,您将天家四口給得罪了個遍。
按大周律例,該割舌頭。”
周氏吓得連忙跪在了地上:“臣婦方才亂說的,公主饒命啊,臣婦不敢了!”
裴樂瑤手裡拿着一個盒子把玩着,漫不經心的道:
“我總算知道如珊月姐姐那樣懂事明理的人為何都在你們秦府待不下去了,這不是她的問題。
你這惡婆婆,哪家姑娘遇見了都倒大黴。”
秦郁樓也跪了下來,苦苦哀求道:
“求公主饒命,臣母親隻是個不識文字,沒讀過書的婦道人家。
嘴是快了些,隻是因為心中有怒,所以說錯了話。母親很敬重皇後娘娘的,求公主饒命!”
裴樂瑤眼神犀利起來:“母後這麼多年來緻力于女子開智,讓她們多讀書,明事理,有志向,
就是為了不變成你母親這樣處處背刺同為女子的人。
周氏,本公主今日不會直接割你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