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珊月聽來隻覺好笑:
“你是什麼貨色,還用得着太子為難?
太子整日忙碌,哪裡顧得上為難一個要能力有蠢材,要官德有蛐蛐兒的無為之官?
秦郁樓,即便沒有太子,你這輩子在仕途上也是沒有飛升之日。”
秦郁樓掐着甯珊月的脖子,指骨嶙峋,極為用力:
“管不了這麼多了,看見自己憎恨的人過得不好,一輩子痛苦,便是我最大的快樂。”
甯珊月呼吸難捱,緊皺眉頭:“秦郁樓,你……”
秦郁樓忽而松了手,笑着道:“還不能讓你就這麼死了不是?”
甯珊月被松開後猛喘氣:
“你婚前便與栗妙齡勾連做局,在我面前演戲。這一回,又是誰助的你?
栗妙齡已經下獄了,你們難不成還有聯系?”
以她對秦郁樓的了解,他是不具備這樣的策劃能力的,背後肯定有人。
秦郁樓冷哼一聲,神色嚣張起來:
“呵,還不算太蠢,不過已經晚了。
此次我聘請了十位江湖殺手,我加了價,一會兒讓你吞下你們甯家特制的這種秘藥,讓你跟這些殺手共度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