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二人一直都很淡定,沒說要大婚的事情。
甯珊月下朝後回府,裴昀從她家的後院進來:“孩子慢慢長大了,咱們就這樣一直過下去嗎?”
“裴昀,一紙婚書,我曾經也有過,那東西真不值錢。在我的心裡,我早就嫁給你了。”
她将官帽放在桌上,朝着裴昀走了過去,環住他的腰身:
“比起做太子妃,留在東宮裡,我更願意做甯大人,與你并肩立于朝堂。
我們白日有說不完的共同話題,晚上也有呢喃的纏綿細語。
我們是肝膽相照的戰友,是無話不談的知己,是賢臣與明君,是相愛的夫妻,是孩子的父母。
一場婚典,一紙婚書,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裴昀捧住她的臉,溫柔的吻落在她眉心:
“母後說,婚書的确是最不值錢的,鎖住女子一生,毫無意義。
父皇母後都說你是可造之材,隻做太子妃,那大周朝堂就有遺憾了。
孤這些年也想通了,你我之間,沒有遺憾。”
甯珊月眼眶竟有些發酸,感念另一半的理解:
“謝謝你裴昀,謝謝你理解我的苦心,尊重我的追逐。”
裴昀牽着她的那雙手緊了緊:
“做太子妃,孤要将事情忙完,将朝臣見完,将一切的事情做完後才能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