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姐,你身子若是不痛快,本王着人送你回府吧。”
裴琰舉着蠟燭,一邊說話,一邊将屋子裡的燭火都給點燃了,這屋子一下子就明亮了起來。
他看見地上有一件男子穿的外套,還有一隻鞋,這鞋不是自己送給江雲娆的嗎?
裴琰一擡頭,就看見軟榻下方有個人在那裡靠着。
長發松散了下來遮掩了她半張臉,慵懶嬌媚。
左肩上的衣衫有一邊被拉扯到了手臂上,露出了凝白的香肩與渾圓的胸脯曲線來。
江雲娆忍耐得極為痛苦,在地上摸着茶壺,口幹舌燥的,想要喝口涼水。
隻是那心底猶如一萬隻螞蟻在心上輕輕啃食,惹得她酥癢難耐。
有人摟着她的身子從地上,将她抱着坐在了軟榻上。
裴琰摸了摸她的額頭,已經滾燙不已:
“江雲娆,誰讓你這麼喝酒的?你難道不知道一個女子在外如此飲酒,是很危險的嗎?”
江雲娆撲在裴琰的懷裡,仰着頭,此刻她的臉已經燒灼得似天邊的火燒天了,绯紅如血:“裴琰……我……”
她略顯柔婉的語聲喚了出來,嬌憨酥軟。
像才剛剛蘇醒的小貓,小爪子在他身上胡亂的摸了起來。
裴琰神深色的眸子緩緩睨向了她,手掌捉住了她的小手,與她貼得很近很近,語聲溫柔下來:
“跟個小貓似的,你到底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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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五章
你可是自願跟了本王
江雲娆那纖纖玉指落在了他鋒利的喉結上,暧昧撩人,似沒有停下的準備。
此刻的她,渾身如一灘水一般,淌在他身上。
裴琰方才其實沒怎麼飲原來的那壺酒,頂多是唇邊抿了一小口。
魏婉瑩性子沒有那麼直接,看見裴琰喝得少,隻能慢慢讓他多喝幾口。
但甯如鸢不同,甯如鸢非要看見裴琰杯子見底才罷休,她還隻讓裴琰喝自己那桌子上的酒。
裴琰被甯如鸢拉着喝了好幾杯後,才惹得魏婉瑩不高興。
魏婉瑩開始強勢起來勸酒時,那壺酒又被歸冥悄悄換掉了,裴琰多是喝的白水。
是以裴琰神色如常,并不似江雲娆這般,已經徹底的亂了神智。
可再是神色如常,也經不住江雲娆這般撩撥的,他也是個正常男人。
男人的語聲在黑夜裡醇厚低沉起來:“你自己釀的酒又不是沒喝過,怎醉成這般模樣?”
這般令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快把持不住的模樣。
江雲娆捧住他的臉,将香唇遞了過去,烏眸水汪汪的看着他:“嗚……我不知道,我就想你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