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您伺候好了,您開心就是了。咱們是主仆關系,王爺。”
江雲娆心底的另一個服軟的聲音已經竄了上來,可是她今日偏生就很陰陽怪氣,似已經有些忍不住了。
她痛恨自己這段時間沒有經受住裴琰的誘惑,真的在他日複一日的柔情與寵溺下對他有了真情。
人就是這樣,不愛的時候,随便怎樣都可以。
可一旦動了真心,便是小肚雞腸,陰陽怪氣,眼睛裡容不得半點沙子了。
江雲娆在心底唾罵自己,你活該,你真是活該,你明明什麼都清楚,卻還是要陷進去,你這不是活該是什麼?
可是她要演,演得毫不在意。
裴琰朝着她走了過去,将人拉了過來,從江雲娆手上奪走了酒杯放在窗台上:
“你對我沒有一點真感情,那還問我這問題做什麼?”
江雲娆極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緒,無所謂的道:
“草民不敢與權貴産生真感情,草民會盡量克制。
就問問呗,畢竟你以後了正妃,側妃,貴妾等等的人。
我這個外室算是排在最後的,我不是要個保障嗎,萬一被欺負怎麼辦?”
裴琰握緊了她的雙臂,平靜的黑眸裡有了一絲情緒:
“你對我,真的産生不了一點真的感情,隻有對權貴的委曲求全是嗎?”
江雲娆掙脫開他的手掌,呼吸有些急促:
“王爺,您還是期許我不愛您的好些,難道不怕我纏着您嗎?
睿王殿下可是要競選大周儲君之人,在外頭有了這等醜聞,皇上會對您追責的,文武百官也會在後面議論您。
您放心,我不會纏着王爺的,王爺随時可以讓我離開。”
裴琰沒有松開她,手指有些微微用力。
那雙黑眸裡的情緒是隐忍的,有些苦衷,他也不能對江雲娆全盤托出。
說自己不容易,說自己為難,是要求人家認可與理解嗎?
裴琰知道她心底的想法,可自己終歸是個沒有做到那一步,就不會許承諾的人。
大局未定之前,他不會說半個字。裴琰隻是這樣看着她,至少如今她還可以發洩。
江雲娆忽的有些失控的吼他:“你放開我,你捏疼我了!”
話完,就推開了裴琰走掉了,一整夜沒回卧房,自己尋了一處屋子睡下了。
裴琰次日一早便去上朝了,一切又變得安安靜靜起來。
這日過後,裴琰四五日都沒來過江宅。
江雲娆坐在這片清澈的湖邊發着呆,曬着秋日裡的暖陽,似乎已經預見自己未來的生活了。
隻要以後裴琰在自己這兒不高興了,他可以随時玩兒失蹤,這座宅子說不回來就不回來。
她看着湖面的漣漪,忽的笑了一下,似是對自己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