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臣妾記下了！”葉晚棠點點頭，這關算是過了……
謝韫臣這才滿意，吩咐明德送葉晚棠回去，俯身拿起一本奏折，還沒看兩眼就扔到了一旁。
離開之前，葉晚棠看到各種被打開的奏折，它們混在一起，雜亂的堆在地上，像是一堆垃圾……
片刻之後，殿内的一個小太監，猶豫着小心上前說：“皇上。”
謝韫臣正無聊着，聞聲偏頭盯着他，像是在看獵物：“哦？怎麼？”
小太監并未察覺，看謝韫臣面色如常，才大着膽子繼續：“您不覺得今晚的葉常在很奇怪嗎？”
“哪裡奇怪？”謝韫臣的語氣愈發柔和，循循善誘。
“奴才想了半天都沒想通，淑妃在宮内從未和人如此沖突過，怎麼就偏偏碰了葉常在？”
淑妃雖然嚣張跋扈，卻并非傻瓜……
“你說的是有些道理。”謝韫臣緩緩點頭，但還沒等着小太監開心，他便抽出旁邊的長劍，直接刺穿了小太監的胸膛。
小太監吃痛倒地，謝韫臣走到他面前抽出長劍，用沾着血的劍尖拍了拍他的臉：“朕辦事，還需要你來教嗎？”
鮮血驟然湧出，小太監瞪圓了眼睛，喉嚨裡咕噜噜幾下，徹底咽了氣。
他死前才看清了謝韫臣臉上的猙獰，還有他眼底的冰冷，仿佛嗜血癫狂的魔鬼。
翌日。
葉晚棠再來尚舞司時，宮女們看她的眼神，明顯多了幾分敬畏。
畢竟，昨日皇上下令，不允許淑妃踏入尚舞司一步的消息，已經在整個宮内傳遍，葉晚棠無疑是兩人沖突之間的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