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将軍,去抓人哪有他們送上門來直接?”謝韫臣心裡冷笑。
這些膽敢行刺的人,他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另外,你找人模仿花玲珑的筆迹,傳信一封給荻花族。”
就算是不相信傳言,那麼來自細作的消息呢?
太師給李淼淼傳信數封,也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他氣的直接把信拍在桌子上:“要她有什麼用?這麼久了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探出來。”
李淼淼信裡寫的都是些人盡皆知的事情,如果他要的是這些,那還大費周章的把她安排進宮裡幹什麼?
現在誰不知道皇帝重病在身?
手下大氣不敢喘,等太師臉色稍微緩和點的時候問道:“李大人,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太師沉思半晌。
沒有皇帝的确切消息,他不敢随意動手,但是,還有個禍患留在皇帝手中。
這也不妥。
“傳信給甯國,讓他們安分點,最近不要輕舉妄動,另外,派人去把那個活口殺了。”
“是。”
入夜,一個黑衣人悄無聲息的潛入了牢房之中。
守衛的人撓了撓頭,問旁邊的人:“你剛才有聽到什麼聲音嗎?”
對方四下看了看,什麼都沒有。
“沒聽到呀,你該不會是站崗站傻了吧?”
“可能是我聽錯了吧。”
兩個人毫無所覺地繼續站在門口守着,卻不知道已經有人從房梁進了牢房。
即便是晚上,刺客也在柱子上被綁的嚴嚴實實的,閉着眼睛似乎在睡覺。
黑衣人立于身前,刺客睜開了眼,苦笑一聲:“終于還是來了。”
早在被抓、自殺失敗的時候,他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行動失敗,不留活口,這是他們的規矩。
哪怕這麼多天來他一個字都沒有招供。
黑衣人沒有跟他廢話,劍尖劃過,刺客的脖子出現一道血痕,已然沒了聲息。
黑衣人悄悄離去。
次日,謝韫臣大發雷霆。
“你們就是這麼看守要犯的?竟然在眼皮子底下被人殺了!”
刺客死的安詳,不注意看甚至都不會以為他已經死了。
沈明輝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