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奚年雪還站在那兒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謝韫臣隻好敷衍的關心。
“愛妃剛受了驚吓,還是在宮裡好好養着吧。”
奚年雪心裡失望至極,沒想到自己與他一同長大的情分,在謝韫臣的眼裡竟然如此不值一提。
她借着謝韫臣伏案看書的空檔輕輕地擺弄了兩下自己的指甲,這個動作十分細微,謝韫臣正看着書卷出神,并沒有注意到。
指甲中的粉末掉在熏香裡,很快被淹沒在了熏香燃燒所升起的煙霧中。
她默默的退了出去。
謝韫臣想隻有自己懲罰了葉晚棠,這件事幕後的人才會真正放松警惕,等到幕後之人大意時就會露出馬腳,自己一定要找出這幕後之人。
次日,謝韫臣佯裝發怒,下旨免了衆人對葉晚棠的請安,傳旨的太監帶話給她,說皇上很生氣,讓她好好反省自己的過失。
葉晚棠有些無語,雖說自己跟着謝韫臣一同旁觀了奚年雪的窘境,沒有出手救奚年雪,可說到底這些都是謝韫臣的主意,到頭來還要自己來背這黑鍋,謝韫臣自己倒是跟個沒事人一樣自在得很,葉晚棠覺得自己很是冤枉。
不過隻是免了請安,沒有人打擾葉晚棠,她反而吃得好睡得香,閑了就訓練小黑,偶爾和翠屏她們聊聊天,小日子過得很是滋潤。
葉晚棠這邊倒是過得很好,但是謝韫臣最近卻又添上了頭疼的毛病,三天兩頭的宣太醫來給自己診脈,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
好在除了偶爾頭有些疼以外,并沒有什麼其他的症狀,謝韫臣也就沒有太在意。
沈明輝心中記挂着穆婉婷,即使知道自己和穆婉婷身份有别,沈明輝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時不時就想着向葉晚棠打聽消息。
隻是葉晚棠在宮裡躲懶,也不常出來。
沈明輝得了空就在宮裡轉,想着能不能在葉晚棠的必經之路上運氣好碰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