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通都是空号。
他死死攥緊手機,骨節泛白。
心裡像堵了塊大石,不安在心中放大。
謝老爺子接到消息,謝澤硯又辦了場婚禮。
趕到現場,拄起拐杖狠狠打在謝澤硯背上,“你個逆子!梁丫頭,都和我說取消婚約了,你為了這個女人,還想羞辱她!”
“爺爺,你怎麼來了?是不是梁茵又找你告狀,說蟬衣的不是,你不知道,她有多惡毒,她還……”
“夠了,謝澤硯你是要把我謝家的臉丢光嗎!梁丫頭,那日在書房主動提及取消婚約。
如今,你想娶身邊的女人我不阻攔,隻不過你娶了她,你便不再是我謝家人!”
謝澤硯眼中閃過恐慌,下意識甩開林蟬衣。
“不可能,爺爺你别開玩笑了,她怎麼可能取消婚約。”
謝老爺子拿出殘缺的玉镯,渾濁的眼眶含淚。
“她連當年的訂婚玉镯都已歸還,這玉镯是你母親最後的遺物,我知道玉镯碎成這樣與你脫不了幹系!”
謝澤硯瞳孔震顫。
他痛苦地閉上眼,想否認,可記憶中溫婉的母親确實戴過這玉镯。
那天,他隻見梁茵欺負蟬衣,沒仔細看着镯子。
他的手止不住地顫抖,竟是自己親手打碎了母親的遺物。
謝澤硯回想起,那天我帶着恨意的目光。
他踉跄幾步,腦子嗡嗡作響。
謝老爺子看他這失魂落魄的樣子,甩袖離去。
謝澤硯的幾個朋友,紛紛唏噓。
“本以為能看場好戲,可惜了我這一千萬了。”
“是啊,我找了全方位的攝影師,想拍幾張照玩玩,結果沒來,損失我一台勞斯萊斯。”
謝澤硯攥緊拳頭,“給我閉嘴!”
其中一人拍了拍謝澤硯的肩膀,
“好了謝澤硯,差不多得了,謝老爺子都走了,别演了,騙騙别人可以,可别把自己給騙了!”
“謝哥,眼淚不錯,告訴我怎麼裝的,兄弟學會了,去騙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