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見我打了電話,口氣倒是挺大,放出話來說道:“喲,搖人呢?妹子,我們哥仨在a市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阿龍?你叫十個人,我就叫一百個,信不信?”
他說的倒是挺狠,隻是在a市我壓根就沒聽說這個人的名字,跳梁小醜罷了。
不到三分鐘,雲巅酒店的總經理就出現在了我面前。
他谄媚的走上來對我笑着說道,“白小姐,您怎麼大駕光臨了?”
“我朋友在你們酒店兼職,被這幾個胖子打了,知道該怎麼處理嗎?”我淡淡的問。
“什麼?有人敢欺負白小姐的朋友??”總經理扭頭對着那幾個流氓怒目而視,“是你們欺負白小姐的朋友們?”
那群流氓似乎有點愣住了,畢竟雲巅酒店是一家五星級酒店,在a市的規模數一數二,後台大的吓人,遠不是他們幾個小癟三能惹得起的。
雖然有的時候金錢和權勢讨人厭,可不得不說,這些東西在世俗的問題上還是挺靠譜的,至少能解決這個世間大部分的事情。
流氓們集體走了上來跟袁景睿道歉,還一人拿了一千給袁景睿做醫藥費。
就在他們打算灰溜溜的走了的時候,我卻似笑非笑地說道,“等一下。”
然後我扭頭對袁景睿說,“去,給他們一人一個耳光。”
“白姐……”袁景睿愣住了,他那被血糊住的眼睛縫裡,有一絲膽怯和猶豫。
在他看來能得到一筆醫藥費已經很不錯了,他肯定沒想過打回去。
“怕什麼?”我一把拉住袁景睿,來到了那群混混的面前,“學着點!”
說完,我狠狠的甩了一個耳光在其中一個胖子臉上,接着,我又換了下一個人,‘啪’的一聲又是一個耳光!
接連扇了三個耳光後,我的手掌心都震麻了,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讓那幾個人渣走。
“趕緊滾,别讓我再看見你們。”
整個過程都在袁景睿的目瞪口呆中結束。
那些流氓灰溜溜的離開了,一句話沒敢說,酒店的總經理就在一旁看着,事後,他邀請我去酒店裡喝茶,被我拒絕了。
大半夜的,跟一個陌生人喝茶,我還沒這份心境。
“走吧,送你去醫院。”
我很自然的牽起袁景睿的手,拉着他走到了停車場外面,我的車停在這裡。
“白姐,我自己去就好了!”袁景睿急急的說。
“别廢話。”我故意瞪他一眼。
去醫院的路上,我和袁景睿聊着天,才知道他父親前兩天摔傷了腳,現在在醫院裡住着院,每天醫藥費都是筆不小的數目。
所以他想在開學之前多做兩天兼職,盡量把自己的學費湊齊,之所以選擇打電話給我求救,是因為他直覺我能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