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兩人的病房還相鄰。
“在這裡幹什麼?”于良朋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我回頭,他正站在樓梯間的門口。
“沒什麼,出來透透氣。”我答道。
“時志遠的手術費用大約在四十萬左右,你知道嗎?”他問。
我怎麼知道?又不是我爸,我冷淡地開口,“不知道,關我什麼事?”
于良朋竟然還有心情笑,他走下來幾個台階,靠在護欄上面對着我說,“夫妻共同财産,有一半是你的。”
意思就是沈諾出的錢呗。
小兒科,沈諾為了這朵小白花願意付出一切,于良朋在未來也會深深地體會到這種瘋狂。
我反問,“那你的意思是我去找時嫣要回來?”
“也行。”于良朋點點頭。
“行你個頭!”我罵他,然後一屁股在台階上坐下,嘴裡納悶地嘀咕,“二化不是剛拆遷完?用得着沈諾出錢嗎?”
時志遠手裡的拆遷款,夠他多做幾次手術了。
于良朋告訴我,“拆遷款他們買了新房子,用完了。”
敢情這位大哥剛才不是在和人家讨論病情,是去刺探情報呢?我由衷地感動,擡頭對他一笑,“多謝解惑。”
比起沈諾和時嫣的事,我現在更擔心的是趙素芳那邊,我請求于良朋替我聯系個護工來照顧我媽,至于我,要想辦法解決那個狐狸精才行。
于良朋沒有拒絕,隻是讓我有時間把貓給他送回去。
離開醫院後,我出發去找我的狗頭軍師趙淺淺,這一方面她的點子肯定比我多。
聽我說完我爸的事情後,趙淺淺臉色嚴肅,“那隻狐狸精是想進你家門,當你後媽。”
“我以為她要錢,沒想到甩出一張孕檢單子。”我歎了一口氣,“現在得想個辦法,讓她把底片交出來,而且确認一下她有沒有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