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淺淺龇牙咧嘴,“我是給他造福,造什麼孽了?”
“你爸媽要是知道了,得抽死你!”我提醒她。
“我爸媽隻要我哥别當老光棍就行了。”趙淺淺死鴨子嘴硬得很。
正當我教育趙淺淺時,我的手機鈴聲大作,是于良朋的來電。
他打給我幹嘛?我有些疑惑,但還是接了電話。
“新年好。”于良朋還挺禮貌。
“新年好,于醫生過年沒堅守白衣天使的崗位嗎?”我問。
他沉默兩秒,“沒有,你沒在家嗎?”
“你說楓洲苑?”
“嗯。”
那我還真不在,況且我現在把那地方劃分成了不祥之地,能離遠點就離遠點。
我好奇地問,“你要去給我拜年嗎?”
想想都有點奇怪,于良朋給我拜年,一下子顯得我像他長輩似的。
果然是我想錯了,他答道,“不是,隻是看到趙淺淺的朋友圈,才知道你在趙家。”
原來如此,我又瞪了一眼趙淺淺,可她此時正埋頭對着手機傻笑,不知道在看什麼。
“對,我爸媽有事去了,我一個人孤獨寂寞冷,就來趙淺淺家裡湊熱鬧。”我随口一說。
“沈諾沒有陪你?”于良朋語氣疑惑。
“陪我幹嘛?他又不會分身術,我們國家也不提倡一夫兩妻。”我坦然道,“他現在該陪的人是時嫣。”
于良朋那邊沒說話了,我突然也發覺自己戳到了人家的痛點,趕緊打哈哈,“算了提他幹嘛,你在哪呢?”
于良朋這才繼續開口,“在家。”
“替我向叔叔阿姨問好哈!”我假惺惺地禮貌着。
其實我和于家父母壓根不熟,甚至連他們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于良朋笑道,“好。”
突然間,我想起了一個事情,于良朋知不知道陶雪的存在?作為沈諾最好的朋友,他多少知點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