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的手碰了一下,能感覺到很熱。
我看着于良朋洗菜的背影,有些擔心地問,“于良朋,你不會是發燒了吧?你的手好像有點燙。”
“沒事。”于良朋回答得簡短。
我走到他身邊,像個老母親似的唠叨起來,“我那有體溫槍,你去測一下吧?你好歹是醫生,剛才還說我沒照顧好自己,你别和我一樣啊,萬一你燒暈了怎麼辦?”
說着我伸手去摸于良朋的額頭。
我的手快碰到于良朋的額頭時,他突然擡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垂眸意味不明地看着我,我愣了一下,随即發現自己這麼做不妥。
而且我在于良朋此時的眼神中,嗅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
“為什麼趙毅揚可以住你這裡,我不可以?”突然,他開了口。
“你聽誰說的?”我一驚。
“陸浩然。”于良朋的視線始終定格在我的臉上,似乎在探究一些什麼訊息。
現在趙淺淺都成了信息共享中心了?!
我将手腕從于良朋的手中掙出來,尴尬地答道,“那是趙淺淺瞎鬧,她哥隻住了兩三天就走了。”
“你現在已經徹底放下沈諾了嗎?再也沒有任何報複他的欲望了?”于良朋的問題跳躍得有點快。
我腦子混亂了起來,“什麼意思?你不是知道我和他離婚了嗎?”
“我知道,但是如果你心裡還恨他,可以利用我。”于良朋的話,越來越讓我震驚。
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隻是瞪大眼睛看着于良朋。
他皺眉,“很難理解嗎?怎麼利用袁景睿的,就怎麼利用我,我應該比他效果更好。”
“打住!”我猛地喊了一聲,心跳都有點不穩了起來,“于良朋,你是不是燒傻了?你和沈諾不是最好的朋友嗎?你現在說的話有多離譜,你知不知道?”
于良朋隻是笑了笑,“我喜歡上了你,本來就很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