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趙淺淺吧?”劉伊璐看着趙淺淺,思維跳躍有點快,“你口紅什麼色号,挺好看的,不過懷孕了可以塗口紅嗎?”
趙淺淺一聽,立馬開始介紹自己的口紅色号。
我感覺她們兩個某些方面很類似,而且都屬于性格比較直的人。
聊完色号,劉伊璐又回到了沈諾的話題上,“我聽到時嫣給他打了電話,肯定等下也要過來,那個女的不是在住院嗎?怎麼心髒病那麼嚴重還能到處跑?”
“她生命力頑強。”我答道,“飯我就不吃了,你們吃吧,我爸問起來就說我來吃過了。”
趙淺淺點點頭,“嗯,你還是不吃這頓飯比較好。”
“肯定,我又不想看着沈諾和前妻吃飯,昕姐姐你快走吧,淺兒姐姐我們進去吧。”劉伊璐爽快地說道。
我對趙淺淺擺擺手,她跟着劉伊璐重新進了包廂。
我坐電梯下樓,準備出去随便吃點東西就打道回府,剛到飯店門口,時嫣和陶葉的身影一同出現。
時嫣今天沒坐輪椅,陶葉緊緊攙扶着她的胳膊。
見到我,時嫣停了下來,蒼白的容顔上,是一片幽怨。
“沈諾還在等我們,走吧。”陶葉似乎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我沒有理會二人,從一旁與她們擦肩而過。
“白姐!”時嫣叫住了我,她掙開了陶葉的手,走到了我面前,“有件事我想和你談談,可以嗎?”
“不可以,我們直接有什麼好談的?”我冷冷地看着她,“不如談一談你把我從病床上推下去的事?談一談故意傷害罪?”
時嫣的臉更加白了,她定定地看着我,“白姐,不是我推的你,是你自己掉下去的!”
睜眼說瞎話這個本領,她真是掌握得爐火純青。
我伸手作勢推她一把,陶葉一個箭步沖過來扶住了她,對我怒吼,“白素昕你瘋了?!你不知道她有心髒病?出了事怎麼辦?”
時嫣也吓得不輕,瞳孔都有些顫抖。
我扭了扭手腕,“胡說什麼,我沒有推她啊,是她自己沒站穩,我本來想扶她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