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沈諾居然這麼說我們兩個,如果他泉下有知,一定也會覺得委屈。
直到下半夜,我才忍不住困意快要睡着了,可是這時門口發出了輕微的開門聲,然後是腳步聲。
“睡着沒有?”沈諾的聲音傳來,他完全不要臉,直接往被子裡鑽。
“滾開。”我悶聲罵了一句。
“生氣了?”沈諾不管那麼多,熟練地從背後擁住我,吻了吻我的耳垂,“我的錯,我不該吃醋。”
我肩膀使勁扭了扭,掙開沈諾,然後回頭瞪着他,“沈諾,你有精神分裂嗎?一下子這樣一下子那樣,神經病。”
房間裡沒開燈,但是有一絲月色從窗口灑落進來,正好讓我能看清楚沈諾的輪廓,和昏暗中帶着一點點光澤的雙眸。
他凝視着我,随即突然抓起我的手,“嗯,你就當我有病,生氣的話打我就好,你不是很擅長扇耳光嗎?”
“……”我用力抽出手,一聲不吭地準備下床,再換一個房間。
而且我要記得反鎖!
沈諾快一步把我撈了回來,鎖在懷裡,“别換了,再換天都亮了。”
“那你出去。”我咬着牙。
“我就在這睡,你睡哪裡我就睡哪裡,”沈諾頗有點死乞白賴的味道,“這樣,我替你安排袁燕燕的工作,就當賠禮道歉行嗎?”
我怔了怔,“你替她安排?”
“怎麼,信不過我?”沈諾的聲音就在我耳邊,說話時呼吸會落在我的耳朵上,讓人有些癢癢的。
“沒有信不過你的意思,那你給她安排一個工資待遇好一點的工作。”我不端着,直接奔着解決問題而去。
沈諾被我的态度轉變弄得哭笑不得,他埋在我的頸窩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聲音啞啞的,“好,但是後天之前必須讓她離開楓洲苑。”
我“嗯”了一聲,本來就很困,便閉上眼睛繼續睡。
但是沈諾就像是一個永動機,不知道什麼叫做累,見我快睡着了,就開始不安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