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第8頁)

  白梅芷渾身一哆嗦,她屈辱地咬着唇瓣,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兒。

  她眼角餘光瞥到伯爺,雖說這人可以做她的父親了,可是好歹是個伯爺,她得想辦法,逃出去,無論如何不能讓謝家的人知道,她落在了這樣的地方,否則,一切就都毀了。

  想到這裡,她打定了主意。

  待屋子裡沒了人,白梅芷這才緩解羅衫,窈窈窕窕地走到了床邊,在榻前跪下來。

  她到底從未服侍過男人,雖然剛才被教一番,可是不是面對自己想要的男人,不想主動也着實什麼都不會做。

  蕭恂第一次出腳,大約是考慮到了對方好歹是個伯爺,也沒有真的想冒犯自己,才沒有出大力。

  永昌伯的身體完好,隻是白梅芷卻夢想着要逃出去,将來能夠在新婚之夜有個交代,百般不願意,永昌伯也不敢真的逼迫。

  這姑娘,一看就是棵搖錢樹,若這初次落在自己手裡,正要出二千兩銀子,他還是有點心疼的。

  摟着白梅芷的肩膀,永昌伯格外不暢快,隻能圖以後,“本伯就耐煩等兩天……”

  白梅芷見這人這麼好說話,心裡存了一分僥幸,起身就跪在地上,哭道,“伯爺,求您救命!”

  “這又是怎麼了?”永昌伯見慣了多少這場上的事,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故意問道,“出什麼事了?”

第192章

絕望

  “我本是謝家的表姑娘,永昌伯府是我的外家,我……”

  白梅芷話沒說完,永昌伯一頭從床上栽下來了,外頭小厮聽到動靜,連忙推門進來,一見這副景象,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隻姑娘穿了一層紗衣,該看見的都能看見,不該看的也能看見,他頓時一雙眼睛放光地盯着白梅芷,“伯爺,您怎麼了?”

  “你,你,你才說你是誰來着?”永昌伯問道。

  這一刻,諸天神佛從牡丹樓的上空飄然而過,白梅芷嗫嚅着唇瓣,看着永昌伯一張酷似她娘親的臉,絕望一點一點地爬上心頭。

  永昌伯也清醒過來了,哪怕此時白梅芷不穿衣服,他也無心去看,而是盯着白梅芷的一張臉,似乎看到了當年的二妹。

  永昌伯的腦子裡一片漿糊,雖然方才沒有入港,可是,他素日花樣兒多,多的是法子,倒也不必非要那般。

  而白梅芷,隻要對方還願意給她留個完整,她就很配合,兩人倒也是契合。

  “你,你,你是梅姐兒?”永昌伯結結巴巴,懊惱得恨不得有一道驚雷劈死自己,不由得哭道,“哎喲喂,我的天爺啊,造孽啊!這是要我的命啊!”

  白梅芷跪在地上不停地抽泣,她此時尚且清醒,看出來永昌伯隻怕也不願讓人知道這事兒,含着淚水道,“求伯爺賜我一條生路,若伯爺能夠救我出去,今日之事天知地知絕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

  那小厮也懵了,這是怎麼回事?什麼梅姐兒?

  永昌伯擡起一隻手,小厮忙上前扶起老伯爺,問道,“伯爺,您那兒沒問題吧?”

  永昌伯一陣氣血翻滾,還沒有抓牢小厮的一隻手一滑,人便一頭栽在地上,這一次,沒有睜開眼睛。

  “啊!”白梅芷驚呼一聲,永昌伯的鼻子裡滲出血來,原本正常的一個人,此時臉色煞白,已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快,快叫大夫,出,出人命了!”小厮喊道。

  千金堂的大夫才回到醫館,還沒有坐穩,沒有來得及喝一口茶,又被請了回來,病人還是永昌伯。

  此時,牡丹樓的大堂裡頭,白梅芷被濃妝豔抹,穿着一層單薄的紅紗裙,清晰的玲珑身軀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她唇瓣顫抖,滿腔屈辱,低眉垂眼,走到了舞台的中間,兩顆淚水從她的臉頰上滾落。

  老鸨橫了她一眼,走上舞台的邊緣,拍拍手笑道,“大家夥兒可别小看了這姑娘,就方才啊,這姑娘可是把永昌伯伺候得都起不來床了,還沒出什麼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