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被奶狗弟弟抱上來,渾身已經冷得直發抖,眼淚大滴大滴落下來。
我睡了一天一夜,迷糊總看到傅祁年,他笑着給我盛湯,他狠狠把我拆骨入腹,他心疼地摸着我的頭。
周一的早晨,我清醒了過來,出了一身汗,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顧攸爾站在我狹窄的客廳裡,眼裡閃過一絲不屑,
“果然與我有幾分相似,不過賤皮子就是賤皮子,一股騷味。”
我不想與她逞口舌之争,冷靜地說道,
“顧小姐,既然你如此嫌棄,大可不必登門,我受之不起。”
顧攸爾臉色變了,猙獰着表情,
“徐沐恩,别以為陪祁年睡幾覺,你就高人一等了,不過是人盡可夫給錢就睡的妓女,以後離祁年遠點,要不然我饒不了你。”
看着她趾高氣昂地架勢,我目無表情地說道,
“顧小姐,說話要留口德,我是妓女,傅祁年是什麼?嫖客?
“金尊玉貴的大小姐居然與我搶嫖客,你又算什麼?妓女嗎?”
顧攸爾愣住了,她沒想到我居然敢怼她,而且不留一絲情面。
那又怎樣?
我就算是蝼蟻,也不用利用過再踩一腳吧。
難道蝼蟻不可以有自尊,難道陽光沒撒過蝼蟻的一片土地。
顧攸爾徹底瘋狂了,她拿起茶幾上的花盆狠狠砸到我頭上。
血順着額角緩緩流到眼睛裡。
顧攸爾愣神一下,看着四分五裂的九色菊,
“你居然拿走九色菊,這是傅祁年給我買的!”
她惡狠狠指着我,
“徐沐恩,我會讓你知道招惹我的代價。”
說着仰頭沖出去。
半小時後,傅祁年電話來了,聲音聽不出一絲情緒,
“來凱悅酒店!”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