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肋骨骨折好的慢,其他外傷基本痊愈了。
我不想追究誰的責任,自己搶了她的人,她撒過氣應該好了,以後躲着點就是。
等我進了分公司才發現情況不樂觀,季王兩位李總居然撤了合作。
以前傅祁年在時,他們可是求着合作。
我打電話給王總,幹脆不接,季總則陰腔怪調罵我不識擡舉,以後送上門他都不睡。
我氣得砰一聲摔了電話,開始聯系自己的一些老客戶。
以前把酒言歡的老客戶都像變了個人,都各種理由推脫,不是說生意不好,就是說資金不夠,不需要新貨。
加工的零件堆了滿滿兩個倉庫。
最後還是我打了十個電話,一個老朋友不忍心,提點我一下,
“徐小姐,有人打了招呼,誰還敢與你無關合作?”
“你應該明白是誰?她可是傅總的心頭好,誰敢得罪她。你還是想辦法和她疏通一下關系。”
挂了電話,我呆坐了許久,想了一夜,最終撥打了顧攸爾電話。
顧攸爾約了我在曦月山莊。
她一身白裙,長發披肩,多了幾分青春意味。
看到我,她淡淡一笑,看着山下茂密的叢林。
我緩緩走過去站到她身邊,斟酌着開口,
“顧小姐,怎麼樣你才肯放過我?”
顧攸爾目色平靜地看着遠處層層綠林,
“徐沐恩,你知道這個山莊的意義嗎?”
“我十八歲那年,傅祁年買下曦月山莊,種滿玫瑰送給我,他緊緊摟着我,告訴我以後會帶着滿園玫瑰來娶我。”
說着轉頭看向我,
“徐沐恩,你為什麼要和我搶傅祁年,你一個吃垃圾長大的人,也配和我搶?”
說着臉色猙獰起來,
“徐沐恩,就算是我不要的東西,沒經過我同意,也輪不到你觊觎。”
我耐着性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