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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祁年憤怒地揪着那人,
“徐沐恩呢?誰讓你買了她的公司?”
最終,傅祁年一張黑卡甩給他,那人拿着卡連連道謝,倉皇而且。
傅祁年駕駛車輛飛駛到徐沐恩租的地方,傅祁年推開房門,發現除了空蕩蕩的桌椅,再沒有徐沐恩一絲痕迹。
傅祁年心慌了慌,開始瘋狂翻找着,所有抽屜看一遍,最後目光落在垃圾桶上。
傅祁年的臉色變了,一把抓過垃圾桶上面一個帶血的護身符。
由于時間久遠,護身符角上的血迹已經變成了黑色。
傅祁年抖着手震驚地看着護身符,他的護身符怎麼會在這兒,這是媽媽去世時留給他的。
傅祁年慌亂地撥打着徐沐恩電話,傳來的隻有機械的女聲,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傅祁年不死心地繼續撥打着,最終頹然扔下手機,坐到地上沮喪地揪着頭發。
不可能,不可能是徐沐恩,當年明明是顧攸爾救了自己。
電話突然響起,顧攸爾來電話。
“祁年哥哥你在哪裡,不是說來機場接我嗎?人呢?”
對面傳來顧攸爾嬌蹭的聲音。
傅祁年死死攥着手機,追問着,
“攸爾,當年你救我時送你的護身符呢?”
對面傳來顧攸爾不耐煩的聲音,
“什麼護身符,都多少年了,我早都忘記了。”
“不是和你說了嗎?當年太小,我都忘記了,你還問?”
聽着對面煩躁的聲音,傅祁年的心冷了冷,她怎麼會忘記,當初自己承諾過,會娶她,這個護身符就是信物。
這一刻,傅祁年突然明白了,為什麼自己會對徐沐恩有幾分熟悉感,在一個郵輪上過了一周,那雙明亮的眼睛早已經刻在自己心裡。
所以,第一次見面,自己就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顧攸爾還在發着脾氣,
“傅祁年,我告訴你,十分鐘我要看不到你,以後你就别再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