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上午,明家大大小小一幹人等,包括段玉玉被綁住手腳交給北邊高層。
明不國破口大罵:“白鐵索,我操你祖宗十八輩!”
“白老大,求您放我一條生路。”
段玉玉跪在白鐵索腳下,楚楚可憐。
“求您放過我,放過我肚子裡的孩子。”
白鐵索眉頭一皺:“放過你肚子裡的孽種,誰來放過我白家?”
“玉玉,别求他!”明不國嘴硬道。
白鐵索瞥了眼明不國:“帶走!”
當天傍晚,北邊高層收到白家送來的二十多名囚犯,以及七百多名電詐分子。
北邊軍方戰士暴喝道:“龍夏籍的出列!”
見無人動彈,戰士再度暴喝:“龍夏籍的出列,可以寬大處理,北邊籍貫的,一律從重處罰!”
戰士話音剛落,在場七百多人出列六百餘。
“将軍,您看。”
為首的察猜将軍皺眉道:“這麼多嗎?罷了,全送去龍夏!”
能在北邊讨生活的龍夏人除了幹電詐,還能幹什麼?
至于龍夏怎麼處理這撥人,他可管不着。
“是!”
戰士應聲,安排軍車押送龍夏籍電詐犯離開。
察猜将軍又找來副官:“增兵北邊,警告四大家族北邊不能亂。”
“可是将軍,現在是彭家軍在北邊搞風搞雨,四大家族吓得和鹌鹑一樣。”副官說道。
察猜正色道:“沒了北方大國支持,彭念祖翻不起浪花來。”
當晚,新街四大家族再聚首,瓜分明家産業。
白老大拿走電視台和油料庫,占據大頭。
魏超人要去了巡警局,二劉瓜分了剩下的殘羹冷炙,每個人都很滿意。
白老大讓人打開一瓶高年份紅酒:“大夥共飲此杯,這新街還是咱們的天下。”
“白老大,你說交出明家人,龍夏會放手嗎?”
魏超人搖晃着酒杯遲遲沒有喝下去,白鐵索勸說道:“魏老弟,喝了這杯酒不要再去想什麼煩惱的事兒。”
“我也不願意去想,回想起前幾天被炸死那麼多兄弟,我是真怕!”魏超人心有餘悸。
當天他站在外圍就是怕出事兒,彭家軍的無人轟炸機太厲害,别說四大家族沒辦法應付,怕是北邊正規軍來了也隻能抱頭鼠竄。
白鐵索寬慰道:“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喝了它忘掉煩惱,察猜将軍保證過了,龍夏收押明家後會放過咱們的。”
“咱們四家再湊上兩千豬仔送過去,龍夏巡警總局不是要政績嗎?咱們給它送還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