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窮檢查了遍答題卡，臨交卷前突然感覺還是全選C保險點。
于是塗抹了原本的答案，全改成了C之後匆匆交卷。
結果出了考場他腸子都悔青了，老員工們告訴他選C肯定不對。
“老闆，你真全選C？”
“是啊，有問題嗎？”
“最後三道題選C肯定不對，尤其是最後一道，是家小公司的遊戲CV台詞，西遊題材的。”
“啊？黃風大聖那個？”
“對呀。”
“全完了，最後三道最難的題，一個都沒對。”
“您一會兒給周總打個電話問問，看看最後三道題沒答對影不影響。”
“你說得沒錯，不行，還是明早再打吧。”
何窮憂心忡忡回公司，下午虹龍氣球公司全體放假半天休整。
而當天晚些時候，周存就拿到了何窮幾人的試卷。
“董事長，何經理最後三道題全錯了。”
“間諜認知測試那三道嗎？”
“嗯，其他題目幾乎全對，就這三道有問題。”
陸慎為思忖道：“讓秦川安全部門好好查一查何窮的底細，沒問題的話就放過去。”
“但這事兒一定要給上頭報一下，畢竟咱們制定的規矩不能自己先壞了。”
按照巨龍鋼鐵集團内部反間諜規定，凡是沒有答對間諜認知測試題目的都要被特殊“關照”，即便何窮也不能例外。
“年紀大了，不知道網上的梗理解，但程序一定要走到位。”陸慎為叮囑道。
周存說道：“我會按照規矩來。”
“何總應該沒什麼問題，但還是要提醒他一句。”
晚些時候，何窮接到周存電話。
“何經理，考完了不擔心了吧？”
“周總，我正要給你電話呢，最後三道題……”
“一個都沒答對是吧？”
“您都知道了？”
“最後三道全錯，按照流程給上頭報備，要對你做個詳細的入職背調。”
“身份證、戶口本、無犯罪記錄證明什麼的都準備一下，還要走訪你們小區所在的街道。”
啊？
不就是最後三道題沒答對嗎？程序這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