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窮打發走接待小姑娘，正要和周存說話。
前台小姑娘突然跑了回來：“老何，外面有個帥小夥要見你，比周總還帥點。”
“什麼亂七八糟的，沒說是誰嗎？”
“這我倒沒問題，反正和陸董長得有點像，要不你等會兒。”
李萌萌，何窮遠方侄女兒，八竿子打不着的親戚前兩年畢業硬被家人塞進公司。
幹活不說馬虎吧，那也是相當粗糙。
“哎……行了，我姑奶奶，你好好前台待着，我去看看吧。”
結果何窮剛走到門廳，就看到陸慎為在擺弄花瓶。
啊？這？
何窮愣了一下，快速調整情緒：“董事長，您怎麼過來了？”
“馬總說你和周存最近趕工期有效果，多層複合材料弄出來了，我路過順便看看。”陸慎為随口道。
路過？
這兒離集團總部二十多公裡，怎麼可能路過。
何窮忙招呼道：“董事長您快請進，李萌萌，你還愣着幹什麼？快點給董事長倒茶。”
何窮的聲音很大，即便套間内的周存也能聽到。
“董事長，您來視察工作？”周存快步走出上前問道。
“什麼視察工作，就看看你這兩天在幹嘛，人都跑沒影了。”
“跟何總學學氣象氣球設計制造。”
“你怎麼對這個感興趣？”
“技多不壓身嘛。”
陸慎為笑了：“什麼時候交貨？”
鷹醬三角大樓虛空打靶上瘾了，一周來已經擊落23個氣象觀測氣球。
“大規模生産線制造的話，可能還需要半個月，但我們可以先手搓兩個給您過過瘾。”周存想了想說道。
何窮附和道：“我們手搓的質量絕不會比流水線造出來的低。”
“周五組裝放飛的話，什麼時候能飛抵鷹醬上空？”
這才是陸慎為關心的，鷹醬不是酷愛虛空打靶嗎？
我就送你兩顆真氣球，讓你打着玩兒。
何窮回答道：“如果沒有狂風幹擾，大概需要半個月才能飛到鷹醬高空。”
“半月？好了通知我。”
陸慎為說罷轉身，周存正色道：“董事長，我送您。”
“不用，你跟何經理早點把氣球搞定，快點回集團上班。”陸慎為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