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他侮辱現役戰士？昨天不是還在我這兒吹牛放屁嗎？怎麼可……”
國師突然想起什麼，立刻把電話打給京城洲際酒店。
“給我查一下程旬思前天和誰吃過飯。”
“國師，您稍等。”
“不急。”
電話那頭值班經理翻看包間使用記錄，甚至調出當晚包間走廊的監控。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雖說京城這地兒，一闆磚能砸死幾個領導。
但一次出現兩位總師光臨的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
經理不敢擅自決定，轉頭把電話打給老闆。
“情況就是這樣，國師電話來說要查查看。”
“知道了，我給國師回個電話。”
開飯店的，什麼牛鬼蛇神不認識？
飯店老闆更是通吃八方，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國師，人我查到了。”
“是誰？”
“您惹不着，也惹不起。”
“這話說得太滿了吧？你就說個人名，我聽聽。”
“您自己掂量掂量，龍夏航空航天第一人，您能搭上話嗎？”
“楊……”
“言盡于此，您保重。”
國師能來查人說明已經得罪人了，加上剛剛收到消息幫國師收黑錢的程旬思已經被抓。
顯然國師這次踢到鐵闆了，而且還是钛合金鐵闆。
一次得罪兩位總師，國師想不翻車都難。
挂了電話，國師立刻找到程旬思的助理。
“國師，程導被抓了。”助理哭訴道。
國師不鹹不淡回了句：“我知道。”
“您都知道了？”
“你們以為這事兒能瞞住我？”
國師詐了一下，沒想到助理全抖摟了出來。
“國師，不關我的事兒，是程導，程導非要和馬總師和楊總師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