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勃嘟囔道:“原本計劃去酒館的,現在嘛,我正朝你的方向趕。”
“啤酒?不太健康,我給你點了咖啡和披薩。”
“該死的,真讓我無法拒絕。”
半小時後,白胖白胖的鮑勃抵達典當鋪。
“東西在哪兒?我先看看。”
“你還是吃飽了再看吧,真的。”
“為什麼?”
“先吃飽再說,披薩涼了可沒滋味兒。”
“說得也是。”
鮑勃大快朵頤,馬修在旁嘀咕道:“已經有三撥人前來找我,都是黃皮膚的。”
“想要相冊?”
“是的,其中有一位還是爾華街大佬,他願意出200萬刀樂收購這本相冊,态度非常客氣。”
“剩下兩位大概是腳盆雞人,很不友好,一個希望我銷毀相冊,一個希望以400刀樂購買相冊。”
鮑勃咬了口披薩:“為什麼肯定是腳盆雞人?”
“那糟糕的口音,除了腳盆雞不會是其他人。”
“200萬刀樂可是大手筆,你怎麼沒賣呢?”
“等你吃完飯,看過裡面的照片就知道了。”
馬修的話勾起鮑勃的好奇心,他放下披薩擦了擦手,又抿了口咖啡。
“你确定吃飽了?”
“半飽,看完相冊一會兒再吃。”
馬修勸說道:“吃完再看。”
“先看吧,被你說得心癢癢的,剛進門我就想看。”鮑勃堅持道。
馬修實在拗不過,掏出相冊推了過去。
鮑勃迫不及待翻開相冊,但第一張照片便将他震撼到無以複加。
黑白照片中一個戴着狗屁軍帽,腰間挂着膏藥旗的惡魔持刺刀挑起一名嬰兒。
鮮血順着刺刀滑落在惡魔臉上,而惡魔卻在獰笑。
“這……這是……屠殺?”
“是的,這是腳盆雞軍國主義的屠殺相冊。”
“整本都是?”
“沒錯,整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