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站在公交站牌旁邊望着前方的車水馬龍,忽然感覺心裡空落落的。
他對這座城市已經很熟悉了。
畢竟已經在這裡工作了半年。
而且之前每次放假,他都會坐三十多個小時的硬坐來找江月兒。
哪怕是疫情期間也沒中斷過。
“呼!”
周天正準備點上一根煙的時候。
一輛白色保時捷緩緩停在了他旁邊。
車窗落下。
一個梳着背頭的年輕男人摘下墨鏡,看向周天:
“這麼巧,前任哥,去哪啊?我送你?”
周天冷笑一聲,這個煞筆二代怎麼又來了?
雖然他沒錢,但可不怯富。
周天滿是不屑的直接開口罵道:
“煞筆,駕照買的?不知道離公交站遠點?”
背頭男頓時一愣:
“靠?你怎麼知道!難不成你也是?”
周天一臉無語,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他滿是費解的看向背頭男:
“我就搞不懂了,江月兒就算找個四十歲的精英男我都能理解。”
“但他媽找你這麼一個地主家的傻兒子是怎麼回事兒?她們家逼她跟你結婚?你家有幾千個億啊?”
背頭富二代又一愣,然後讪讪的笑了笑:
“咳,前任哥,我想你誤會了。”
“江月兒是我堂姐,我這次是來跟你道歉的!”
這次換成周天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