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并不想暴露潇舒的身份,畢竟這種事情暴露出去,對當事人的影響太大了。
有些不良分子不但不會同情,甚至還會以此為玩笑,對受害者進行網暴。
“這樣哦。”夏靈點點頭,縮了回去。
這時候,潇舒拍了拍林默的肩膀:“林律師,你往後看。”
林默往後扭頭掃去,随即一愣,不少受害的女孩竟然都到場了,散落着坐着,見到林默回頭,大家都紛紛跟林默打起招呼。
尤其是那兩個患上嚴重心理疾病的女孩也來到了現場,正常的跟林默打起招呼。
這一刻,林默微微一笑,徹底放心了。
這些女孩能來到現場,說明已經從楊田工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已經能夠正常的生活了。
咚!
就在這時候,審判長敲響法槌,庭審正式開始!
衆人肅穆,旁聽席沒有一人再交頭接耳。
楊田工本次是自我辯護,看來他已經接受了犯罪的事實,他想要為自己減刑。
庭審一開始,張厚才開口就震驚了衆人。
在列舉了一連串楊田工的罪行後,張厚才直接申請了死刑判決。
組織賣淫罪,暴力論劍罪,故意傷害罪,傳播性病罪.....
性質極其惡劣足以構成死刑判決。
楊田工開始反擊,張厚才與林默,柳蘇,秋瑛的風格都不一樣。
他無法讓楊田工陷入他的論證邏輯當中,也無法影響楊田工的心态。
所以楊田工輸出的過程非常的順暢,火力很猛,巧舌如簧被他發揮到了極緻。
比如,他說被論劍者是自願的,後續給予的财産補償,受害者已經接受。
組織賣淫罪,他隻是一個介紹人,至于女孩們去幹什麼,他一概不知。
精準的把控了證據中的弱點。
他認為警方的證據不會這麼齊全,想要重新深入了解的話,又需要時間,隻要有時間,他就能夠想到更好為自己脫罪的方法。
隻可惜,張厚才似乎洞悉了楊田工的思維。
心态依舊穩定,面無表情。
直接補充了詳細的證據,當場就堵住了楊田工的嘴。
見玩這些不行,他又開始騷擾張厚才的心态,可任他嘴都說出火花來了,張厚才根本就不理會他。
甚至看都沒有看楊田工一眼,說話都是對着審判長,圍繞着證據進行的論述,條理清晰,不放過任何一個罪證。
“張厚才是吧!我問你話啊!跟我說話!”
“審判長,我請求跟張厚才律師對話!”
“他怎麼能夠拒絕呢!這是我的權利!”